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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我们那些青春碎片

寂子 2013-2-1 03:02:5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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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首少年时光,无知落尽;生命如歌,浅唱静谧年华,时不待人,凋落一地沧桑,一如我美好的童年时光。
夏末良晨,暖阳似水,山高天阔,云翔风涌;望南桥,野芳艳紫,何处觅过往?
初秋夜半,灯火暗明,西江东流,浪起波落;月如钩,星光密布,佳人居何处?

残阳如血,我低头踽踽前行。总以为有些事可以轻松放下,有些人可以淡忘,一如儿时淘气的我。可是终究逃不出这个世界,躲避不了脑海那些过往的剪影。我深深地痛恨,恨那场雨不够凶猛,恨这座城墙过于坚固。可是过往啊,那悲绪万千的过往,为何久久不能释怀?是否那年的阳光太过温煦?是否那年的微风太过温柔?

天还未亮我就已经醒过来了。宿舍里只有两只风扇在定向地转动,发出些许响声,把空气扰乱形成微凉的风。我把枕旁的台灯点亮,一股刺眼的痛让大脑命令我的眼睛闭上,然后慢慢张开,在明亮的光线下看到窗外的树枝随风轻微摇动。

像过去某个风和日丽的上午,在操场上坐着的L 的发梢。

铭记是一件痛苦的事,所以才会刻骨铭心。对于过去,我始终执一份怀疑的态度。不管怎么评价,都让我感到有点虚伪,像带惯假面具的人们,看不到自己内心的真实。L总说,要忘怀过去,面对现实,憧憬未来。他说这些时像个已经成熟的人,脸上的稚气已然全无。我以为这是长大的标志,应该把L定义为成年人,应该用成年人的仪礼去对待L。可是课间见他活蹦乱跳的样子,又让我感觉他还是个孩童。于是我把L称为稚气未退的少年,他的眼里焕发着奋斗的精神。

我和L曾经说过要执一份友谊在这个世界上,永恒不变的。即使偶尔会吵两下,但也会因彼此的理解而将误会与矛盾抛出九霄云外。我喜欢看古代的侠义剧,就像L喜欢看穿越小说。L不会盲目地去看小说,他会浓缩出情节讲给我听,然后反映一种哲理。我佩服L,他出口成章执笔成文,虽然没有文曲星的风范,但也颇有才子的样儿。

其实我搜罗不到更多关于L的记忆。时间总在人有了居所之后又将之移为流离,说是去适应生活。与L的分别,没有很多不舍,毕竟知道这样的结局在人的一生里有很多很多。我们的交集里掺和了很多元素,我们的笑、我们的哭、我们的相惜相护、我们的举案齐眉。这些林林种种,想必也会在岁月中逐个逐个丢失,直至只剩一个空集,映射着世界一切终成空。成空,也许是最好的姿态。但是L,不知你是否记得起,那年夏夜在某河的岸边,我们曾一起喝过冰凉的啤酒、一起抽过苦涩的烟、一起唱过梁汉文的《七友》?

岁月的歌呵
谁折服于你的声音
谁又记载了你的容貌
去守一方淡泊宁静的土
植一株清香的菊

当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,岁月的波涛把我冲得措手不及。在轮度中反思与探索,力想查明世事的根源,蓦然回首,才发现自己像个五六岁的小孩儿,单纯地以为世界上存在着童话里的公主。

等我执笔向L问候时,我豁然编章,一语思万千,回首涕淋漓。把信装上我的心语,却在地址一角让我不知所措。然后呆呆地拿着信笺,伫立在空空的房间,像个找不着路回家的孩子。我突然感觉到以往的日子那么美好,一有事情便可与L畅谈;而如今,我却不知开朗的他,他在哪个角落追逐着阳光。回忆如一杯浓香的茶,有点苦涩,却让人心适;想你像喝杯烈酒,难受、醉心。于是在一个有风的日子,把它撕成碎片,都随风而去吧!破碎,也是一种很好的姿态。

我把自己的行为称作愚腐。一个思想尚未开启的孩子,一个大脑还不成形的孩子。我想是残缺吗?那些卑贱的想法,粗略的攻谋,庸俗的文字,落后的思想。但是年复一年又有谁不残缺?困窘,就在回忆的时候出现了,不是囚笼却更像囚笼。自由了身体困住了心,难道不应该相反吗?真实的世界。

我以为有些不必要的情节可以删去,某些记忆,某些人物,某些事件,像格式化功能一样。我也以为走过无知的我会迈进一步去探索人生的真理,但是都不能够了。要么选好要么选坏这样的人生让我感到恐惧万分,就像那些失信的诺言、变质的誓言。

装满记忆的水晶球呵
倒影着谁可爱的脸
折射了谁的泪光
梦在边缘呵
一直起伏不定
谁在等待着温暖
谁又执温暖寻找归宿

所以L,我们那些不为人知的事,又有多少承受得了岁月的变迁呢?

或许早在时间的薄本里就已经定格了每个人的命运。人们常说,有志者事竞成。从小就被灌输道德观念的我,站在茫茫的人海中,不知谁是谁非,不知世事无常,不知人心险恶。路过的陌生人们用嘲笑的眼光看着我,让我无可躲藏。我想我是追不到梦了。可是歌里说,执好自己的梦想,风雨也为你鼓励,追逐灿烂的阳光,明天你将是奇迹。

踏上初航的轮,我把自己看得很低。不是不追求物质上的需要或者是精神上的满足,而是把这些看作是人生的各个码头,要路过,也要离开。
所以,我不再执著于欲望。

似乎L也曾说过。那是个空气清新的午后,L踩灭他丢下的烟蒂时说的。我俨然看到了意气风发的少年,穿着蓝白相间的格子衬衫,阳光因子落在他干净的脸,海风吹起他稍长的刘海。他对着海的那边大声呼喊,像满月之夜在高山之巅嗷叫的狼,让人感觉有点惊慌,又有点失落。

我站在岸边如一樽深思的雕像。海浪打湿了我的身,把冰凉传透了每一处。我想,有些记忆是需要气流把它们风化,直至在世界无法觅得影踪,像某些微笑的剪影。

于是我把自己放到后边,L你走前面,我们各择路径,各遇新知,然后在某个时刻彼此都忘了曾经有那么一个让彼此感动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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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-2-1 13:38:02
楼主好文采呀
2013-2-2 12:13:48
顶顶顶顶、、、、下次来,希望还能有这样的文章
2013-2-19 11:50:57
好简析的描述.青春啊........
2013-2-20 10:29:19
你知道吗?自从连南在线有了我笨鱼的加入以后,就变得更美好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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